裹着帐幔在屋顶瓦砾上晃悠悠地飘过,大有一不小心就踩空的感觉,腿软得发抖……
呜呜……以后他一定要离那个男人远远的,好生躲藏,就算是自己每天痒得难受地自己磨蹭,或者大可去找个别的男人,他才不要去和那个男人再有什幺瓜葛了。
终于回了知府的府邸,顾添偷偷地洗漱清理了一番,将那人残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挖干净,顾添才软绵绵地躺上了床。
身子是及其疲倦的,可是他却没了丝毫困意,一想到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再自己身上驰骋的雄姿,顾添就一阵发烧发热。
那人的阳物可真大,比那个买春的男人还要大,顾添咬着被子害羞地缩成一团,那人,那人好会肏弄,把他肏弄得泄了又泄。
他要赶紧画下来,毕竟这可是有意义的事,他破身了!他是他的第一个男人。
屋子有个密室,顾添揉着发酸的腰身,点了烛火走了进去。
那里挂着不下百幅的春宫图!画得栩栩如生——小倌圆滚紧俏的屁股,男人狰狞粗大的阳物,有两两相对的,或者三五成群的交合的……
这里马上就要挂上以他为范本的春宫图了。
顾添咬着嘴唇,红了脸。
仰躺在男人面前,一手拉扯着自己的腿,让男人的阳物狠狠地撞击进去;再或者是他跪在男人面前翘着屁股,一手插着自己的花穴,一边急忙地抓着男人的阳物往自己的后穴里塞,还有,还有,男人耸动着的精干腰肢,孔武有力,把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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